原创何龙先生八方香油都挺好观剧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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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在前面的话:

何龙先生的文章,每一篇都很长。我知道他每一个文字、每一个标点都是在手机上一个一个摁出来的。母亲节前夕,何龙先生又投稿一篇《都挺好观后感》,字字啼血,感人肺腑。

何龙先生的文章大多关于亲情、关于父母的。字字句句都充溢着浓浓的感情,字里行间也能看得出何龙先生是一个重情重义、顶天立地的大男人,更是一个感情细腻到伤春悲秋的小男人。何龙先生大病初愈后,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,鬼门关上走一遭的何龙开始投身到爱心事业上,他的八方香油也和这有滋味的文字一道走进千家万户,用何龙先生的话来说:做油跟做人一样,做真人,做真油。

《都挺好》,挺好

前几天追剧《都挺好》,很感人的一部家庭伦理剧,让我几次泪奔。首先一次是苏大强召集子女念遗嘱,把家产多分给生活过得相对不好的二儿子苏明成。还有一次是苏大强患了老年痴呆症,住在女儿苏明玉家里,尽管他已经失忆,忘了好多往事,但却没有忘记用私房钱给女儿买复习资料,让女儿迎接中考。真是看得俺涕泪并流,在泪眼朦胧中,我想起了去世五年的父亲,因为他最后的时光一直在我家度过,我们爷俩接触的时间多了一些,父亲对我的爱一直让我铭记于心。

年,父亲高血压引起中风。虽然没有偏瘫,但生活只能勉强自理,行走和说话大不如前。多亏母亲细心照料,病情一直平稳,流年似水,十年光阴一晃而过。

年,父亲开始出现走路不稳,浑身无力,最后确诊为骨髓瘤(又称骨癌,并且已经是晚期)。医院住院,后经输血治疗,病情没有恶化。因为年事已高,无法接受化疗、放疗,只能回家静养。年前几个月,都是哥哥在老家陪护照料,年后才轮到我侍候父亲。考虑到我还得经营生意,不能每天回老家,就把父亲接到我家,母亲也跟过来。其实还是母亲照顾父亲的时候多,我只是提供个住所,每天早晚搭把手给父亲换换衣服、擦擦身子什么的。父亲是年3月份过来的,刚到没几天,我也犯病了。原先以为是阑尾炎,吃药打针没见轻,医院检查,原来是阑尾上长了个囊肿。我打算住院动手术,但当我告诉医生,我还有心肌炎,心脏不大好的时候,医生拒绝了我的要求。只是说:“怪好的刀伤口,不如不开刀”,劝我还是吃药打针,继续保守治疗,看能否把囊肿给消炎了。当时的我,也对动手术很发怵,因为上一次住院的情景,让我吓得要死,即使现在想起来,还心有余悸呢。

惊心动魄的一幕

年,我在株洲路与金银路交叉口东南角买了个门面房,又开了个八方香油新店。一家人吃住都在新店,妻子早起送过孩子上学,就去团结东路的八方香油老店开门营业,直到晚上关门,再领着孩子回来,我自己就在株洲路的新店照看生意。就剩我一个人了,平时就很懒惰的我,吃饭更是简单凑合就行。我爱午睡,中秋节过后,天气渐凉。我在店里用几张椅子排成一溜,躺在上面迷瞪一会儿。尽管也盖着衣服,也不知道啥时候,还是感冒了。当时症状不明显,只是喉咙疼,进而吐痰带血丝。觉得就是喉咙方面的原因,医院耳鼻喉科也看了几次,也做了喉镜,说喉息肉什么的。继续吃药、打针,不但未见好转,反而开始出现说话声音沙哑,最后直至失音。元旦的时候,还去郑大一附院的耳鼻喉科看了医生,都是按喉咙问题来治,回商丘后也未见好转。医院找中医,喝中药。真应了“病急乱投医”这句话,这样来回折腾,医院,非但没有止住病痛,病情却逐渐加重,最后全身浮肿,连呼吸都直喘。而且我从小就有疝气,一努劲儿,就容易小肠脱落。这下,浑身一肿,疝气就犯了,出门行走,都得勒个疝气带才行。后来弄得像个日本相扑运动员,个中滋味,苦不堪言。但当时,每个医生都说自己医术高明,能治好我的病,没有一个建议考虑心脏方面的问题,也许是隔行如隔山,也许真是医术水平不行。

年的大年三十,医院输液,下午回老家过年。除夕之夜,举国欢庆,四周邻居也是鞭炮齐鸣,我却浑身浮肿、痛苦难眠。好容易熬到凌晨五六点,天还未明,妻子赶紧给我在市里的老表打电话,让他开车带我去郑州看病。姑父、姑妈都跟着赶回老家接我,两家人慌得连新年的饺子都没吃,就在夜幕中向郑州飞奔。在郑州上班居住的大舅哥,接到电话,也是赶到高速路口等我们,方便在前头开车带路。他医院工作的同学联系,预约专家,好抓紧时间救治。不得不说,医院里医生的技术,一级是一级的水平,省医的耳鼻喉专家一见到我,就肯定说不是喉咙的事,直接建议找心脑血管专家,做心脏彩超。彩超结果出来,里面有个ef值(射血量)最能代表病情程度。我们正常人的数值,是每分钟心脏跳动五六十下,低于四十就开始有麻烦,胸闷气短;达到三十,人就呼吸困难,软瘫无力;低于二十以下,随时可能猝死。而我这个商丘的患者,其数值竟然低的出奇,只有6.5,也就是说心脏几乎不再工作跳动。当时把做彩超的医生都吓坏了,参加工作以来,给病人做过无数的彩超,却从来没见过如此低的数值,病人还能行走。赶紧安排躺在担架车上,不能让病人再走动。又特意打电话给门诊里的专家,数值就是6.5,不用怀疑,抓紧安排住院,别再磨蹭。当年有个网络新词“猪坚强”,他称我为“人坚强”。住院部接诊的是心内科杨海涛博士,当时就安排住院,抢救设备齐上。背着我又给我妻子谈话,说明了病人的严重程度,还下了个病危通知书。大年初一,头一天,就来个病危,想想也挺晦气的,最终确诊酒精性心肌炎、诱发严重心衰!

住院二十八天,又做了个心脏造影,看看血管有没有堵塞,否则就考虑安装支架。当时是年,我才三十多岁,尚属年轻,血管堵塞的也不严重,就没安装支架。但从此后,不能断药,每年都要到省医去做个复查。我也和我的主治医师杨海涛博士成了好朋友,他还把我的病例储存在电脑里,做为讲课教材,给他的学生讲解。我每年复查时,他都调出来,做个对比,并给我调剂药量。亲爱的朋友,说起来简单,但当时我受得折磨和痛苦,真的苦不堪言啊!您算算,从中秋节感冒开始,直到大年初一住院,医院住了二十八天,这小半年,医院打交道了!所以,当年,对阑尾囊肿要不要动手术,俺真的有点发怵!

打仗亲兄弟、上阵父子兵

医院的医生不敢给动手术,我只能又医院了。真的感谢我哥哥,都说兄弟如手足,打仗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血脉里的亲情永远最亲。因为考虑到父亲在我家卧床不起,病情严重,家里不仅有生意得日常运转,还有两个正上学的孩子,就让妻子留在家里打理一切。哥哥专门从上海请假回来,陪我去郑州动手术。我提前联系了我原来的主治医师杨海涛博士,麻烦他介绍个医生准备给我动手术。顾虑到我有心肌炎,心脏不太好,杨博士建议我先入住他的心内科保养心肌,为日后动手术麻醉时,能有个强劲的心脏做准备。

自从我去郑州住院,我每天都会给母亲打个电话,通报一下病情,免得二老担心。不是吗?父亲骨癌晚期,生命垂危,母亲照料父亲亦是心力憔悴,我也只能报喜不报忧。4月17号住院,保养心肌一周,4月24号下午,准备动手术。当天下午,我专门又给母亲通报一下:这是个小手术,不会有风险,医院,技术条件好,我又提前保养心肌,摘除个阑尾囊肿,我自己都认为不会有麻烦。我又安慰我哥,以及在郑州上大学而专门请假陪我动手术的外甥:别紧张,一麻醉,几个小时就完事!

赤身裸体的我被推上手术台的最后一刻,看着带着口罩、全副武装的医生,真真切切感受到:对方为刀俎,我为鱼肉的无助。当主刀医生问我还有什么要求时,我提议,如果我的心脏能承受麻药的麻醉,医生们在摘除阑尾囊肿的同时,可不可以考虑把我的疝气也治疗一下。医院,技术过硬,我也省得再做一次术前麻醉。医生点头应允,说看情况来,理解患者心情,尽量给做!

一觉醒来,我还活着

原以为一觉醒来,手术顺利成功,没想到却是险象环生。等我朦胧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,超过24小时的昏迷。而等在手术室外的哥哥和外甥,以及守在家里的父母,却经历着生离死别般的煎熬,真的比度日如年还要惊心动魄。听哥哥说,正常情况下,下午四点进手术室,等手术结束、病人苏醒,应该也不会晚于九点。但对于我,医生只说手术结束,病人尚未苏醒,不能推出手术室。看着和我一样动手术的病人,陆续出来,医生却让家属耐心等待,那种等待更多的是担心和恐惧,这种揪心地苦等,是让人心神不宁的波涛汹涌。多么想听到医生对自己喊:“病人家属,帮助推病人出来”!两人晚上也没心思吃东西,其实,在那种紧张的状态下,可能根本就感觉不到饿了。夜里十二点多,医生喊家属谈话,表示病人手术非常顺利,但心脏有问题,人已经送到重症监护室抢救,总之有点风险,给下了个病危。当时就把哥哥吓坏了,但也没办法,只能听从医生的指示。又过几个小时,医生出来告知家属,病人心脏承受力太差,形势不容乐观,正在采取抢救措施,就又给一张病危通知书。啊!这是要把人给吓死!下午就滴水未进的哥哥,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。是的,五十多岁的农家汉,平时自己很少得病,大医院都没进过。即使年前,医院住院,那也是输血、打针,也没感觉多紧张。但这次,我们医院,二弟被送进重症监护室,又不让见面,医生一出来就是谈话、然后让签字。对哥哥来说,至于医生是如何抢救的,已经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能让俺看看弟弟究竟是啥样?医生冰冷地拒绝家属探视,只是说正在想办法。这中间,母亲打过来几次电话,哥哥都是支支吾吾地搪塞过去,没法说实情啊!惊魂一夜尚未过去,黎明的曙光还没到来。当医生再一次出来找家属谈话,并递过来病危通知书,让签字的时候,哥哥已经吓得瘫软在地,扶着楼梯也爬不上去,手抖得字也写不成了。是的,在我们漫长的人生当中,我们越是面对无法解决的困难,越是把攻克这个困难想得无比艰难,更把这个困难造成的致命后果想得无比严重。不能不想啊!家中父亲生命垂危,弟弟又是如此险象环生,所有可怕的结局一下子浮现在哥哥的脑海中,他仿佛看到最后那个悲怆的画面,紧绷多时的神经彻底崩溃了,眼泪汪汪地傻坐在楼道里,不知道说啥了。年轻的大学生外甥也没经过这场合,也不敢做主,那就再打电话让我侄儿过来吧。当时也想过让我妻子赶过来,但考虑到两个孩子上学,如果她天未明就跑去郑州,孩子没法上学不说,更怕父母知道,再吓出个意外,那不乱套了吗?所以就没敢让她来。侄儿连夜赶过来,也是束手无策,三个男人无声地呆坐在一起,苦苦等待医生的好消息,也期盼俺能坚强地挺过这一关。不是吗?此时此刻,除了生死,啥都是小事,一个人的生命,有时候,就不是个人的专属品了,它牵涉到几个家庭的幸福、几十个人的情感生活!即使到现在,当我看到新闻媒体上说某人自杀了,在惋惜的同时,真的想告诉他们,医院重症监护室待过,被几张病危通知书通知过,你就会深深地知道:你健康地活着,对你整个家庭、甚或整个家族是多么重要,生活对你再不堪,你也不能用自杀去逃避!因为,你带走的不仅仅是你自己的生命,有时候也包括你身边最亲近人的生命!坚强地活着吧,朋友!

爱得触手可及

我们每个人,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作用。我们不是常说:天生我材必有用吗?也许我就适合卖香油,更可能是上天特别眷顾咱商丘市民,想让大家多吃几年好香油。所以,最后我的心脏竟然顽强地挺了过来,一切就像经历一场噩梦。

等我有意识的时候,才发现自己既不能说话,也不能动,双脚、双手、脖子都被固定在一张大躺椅上。就像展览的活标本,又像农民墙上钉着等待风干的羊皮、狗皮,薄薄的被子下赤身裸体又无法动弹的我,更像小时候被扒了皮的死青蛙。嘴里塞一个木塞,防止无意识中咬伤舌头,那滋味真是有苦难咽,有口难言。等我能说话的时候,第一时间就要求,先给老家的母亲通个电话。电话刚响两声,就通了,“中华(我小名),我的儿,你终于来电话了,再不打电话,你爹就要发疯了。这两天,他不停地催我给你打电话,手术没事儿吧?”我分明听出母亲的惊喜中带着的哭音。“没啥事儿了,昨天医生下麻药下得太重了,苏醒得慢,现在好多了,不用担心,你告诉俺爸,我这里手术成功,一切都好”。我怕说多了,母亲听出我的有气无力,赶紧挂了电话。想到由于自己的不争气,得个病,害得父母担惊受怕,真对不起他老人家,我的泪无声地来了。等事后回到家,听母亲说,我动手术那天晚上,平时总爱昏睡的父亲,突然间没有了睡意,眼睛死盯着电话,过一两个小时,就呜呜噜噜地催着给哥哥打过去。啊!我生命垂危的父亲,平时都是半昏睡状态,整天丢三落四,有时更会忘记好多往事。但就是我动手术的那天,却异常的清醒,这一切都是源自他对儿子的爱,这种爱,爱得那么深、爱得那么久、爱得那么实实在在、爱得那么触手可及!

对父母的愧疚

因为心衰,导致心脏承受力差,对别人是正常剂量的麻药,对我可能就是超量,这才出现手术中的意外。既然心脏不好,咱还在省医,哥哥建议我再去保养一下心肌。等我慢慢能下床走动后,我又转到心内科,让杨海涛博士再给我治疗一下心脏,最后定在5月9号正式出院。4月17号去郑州,入院体重斤,出院体重斤。因为当时没想到会待那么长时间,也没刻意理发,住院期间,更没有心情理发了。这下加上长长的头发,真的是活脱脱地变了形,但是我和哥哥都没有注意和发现这些细节。我一好同学张腾,去郑州看我,一进病房,看到浑身插着各种管子,极度消瘦的我,因为是多年的好同学,亲如兄弟,从来没见过这个架势的他,话未开口泪先流,弄得我也无话可说,只能默默地陪着流泪。

等我和哥哥从郑州回来,一进家门,母亲正在洗衣服,看到我们兄弟二人,难掩心中的激动和难过。都说母子连心,这一住院20多天,她也不了解病情。都说离别半步即是天涯,做手术时,一天多又没听到我的声音,不知道有多么担心呢?母亲拉着我的手,眼里有液体闪现。我怕母亲哭出来,赶紧转移话题:“我爸呢?”“刚吃了药,躺到床上,刚才还念叨你呢,问咋还不回来?”母亲一边领着我向父亲房间走去,一边仔细打量着我。本身就是骨癌晚期的父亲,再加上这半个多月为我动手术而担心,人整个儿瘦了一圈儿,正昏睡在床上。我走到床前,试着叫声:爸爸!也许是心理感应,也许是好久没有听到儿子的声音,父亲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睁眼看到我,满脸的惊奇,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!“哎呦呦,哎呦呦……”,不知道是惊喜还是病痛的折磨,老人一边呻吟,一边努力挣扎着,想坐起来。哥哥连忙过去,把父亲从后面抱起来,并在背后垫了个枕头。父亲双手抓住我的手,生怕我跑了,嘴角哆嗦着,脸憋得通红,就是说不出话来。看到我长长的头发,消瘦的脸庞,父亲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,仿佛我从遥远的外星回来一样,变得那么陌生。父亲伸出手来,放在我的脸上,轻轻的摸索着,一双长满老茧的手,淌满岁月的泪滴。也许是同病相怜,甘苦自知,父亲知道我这次手术没少遭罪。眼里有股晶莹的液体开始闪现,尽管说不出话来,我还是看到父亲的泪水像小溪一样,在满脸风霜的脸上纵横漫流。而他一直拉着我的手,不去擦一把,我能感觉父亲的眼睛被泪水腌的火辣辣的疼,他不停的艰难地眨巴眼睛。一波一波的眼泪,像破裂的水管一样,从浑浊的双眼中往外冒。看到我这副病殃殃的模样,母亲早已开始偷偷地抹泪。并问我伤口在哪里?我指指左腹部。父亲示意我打开,我解开腹带,还没有完全愈合好的伤口,缝的针眼泛着浅红。父亲连忙用手抚摸起来,又抬头看着我,满眼的慈爱,满脸的心疼。又看到我肚子上插导管留下的伤疤,父亲想象着我动手术时的疼痛,泪水又无声的从枯瘦的脸上落下来。而我突然被父母如此的关爱感动了,犹如小时候,我自己出现磕磕碰碰,父母对我嘘寒问暖;我有个小病小灾,父母对我关怀备至。四十多岁的我,多年没有享受过这种儿时的温馨了,一股说不出的温暖和甜蜜刹那间涌上我的心头。使我鼻子一酸,几乎要当场哭出来,而我怕我的泪水,更会引起父母的泪水肆虐,就赶紧咬牙扭了扭腰,笑着对父母说:“这不好了吗?没啥事的,不用担心,我这又不是肝、脏、肚、肺等脏器出什么毛病,只是一个小囊肿手术,因为动手术的人太多了,排不上号,在那多等了好多天,你们看,这不好好的吗?”父亲还是满腹疑虑地看着我,似乎能把我的谎言看穿。“真的没事,放心好了!”我一边强颜欢笑地安慰父母,一边挣脱父亲的手掌,借故要去趟卫生间。一进卫生间,关上门,憋了许久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奔涌而出。不是吗?多日的病痛折磨、多日的担惊受怕、多日对父母的愧疚、还有来自父母的关爱和亲情、还有对哥哥不怕耽误工作而无微不至地照顾我的感激。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,一下子涌上心头,对着镜子终于宣泄出来,咬着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我忍不住嚎啕大哭!捧一捧水,洗洗脸,不知是洗脸水还是泪水,一直在脸上奔流,镜中的我早变得朦胧一片。

永远是孩子

这个世上,无论我们多大年纪,在父母眼中永远都是孩子。不是吗?父母一百岁,犹念八十儿。同样,父母无论多大年纪,对孩子的爱,却永无止境。就像《都挺好》这部剧,苏大强在患老年痴呆症的情况下,偷偷地用私房钱给苏明玉买参考资料。明知苏明成不该分太多遗产,却仍然坚持把遗产多分给他,因为在父母心中,从来不会为一个孩子超过另一个孩子而高兴,反而会为那个生活过得不如意的孩子而担忧。如果哪个孩子遭遇了不幸和苦难,父母就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样,张开翅膀将这个孩子保护起来。我不正享受这样的父母疼爱吗?这种感情,根源于父母的本能,这是这人世间最没有功利的保护,也是这天底下最无可指责的偏心。尤其是最后,苏大强一再哭着恳求明哲和明玉:“等我不在了,你们能走动就多走动,能帮衬就多帮衬,哪怕是借钱给他,你们也要相亲相爱,相帮相助”!想想苏大强对子女的行动,还有当年病重的父亲对我的举动,我深深的知道,这些都源于一个字,那就是——爱!

何龙先生爱心活动

感谢风景依然润笔

何龙,商丘八方香油的创始人,是商丘著名爱心人士、社会活动家。多次参演并联合拍摄纯商丘味微电影。他所采写的文章《回家看老娘》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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