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魁山临证验案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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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有形调无形

以无形治有形

无法胜有法

法无定法

郑魁山临证验案(三)

十七、郁症(抑郁症)

患者,付大宝,男,8岁。年3月6日初诊。表情淡漠六年。患儿表情淡漠,沉默寡言四年,加重两年余。患儿于六年前因惊恐过度而见寡言少语,对外周事物淡漠,呈渐进性加重。头颅CT示:脑发育正常,脑电图正常。舌淡苔薄白,脉数。诊断为郁证,心胆虚怯;郁证。治法:温通经络,开窍醒神。选穴:风池,百会,四神聪,神庭,合谷。温通针法,风池不留针,余留40分钟,每日一次,每一疗程休息两天。经治疗5个疗程后,患儿病情较前减轻,见到认识的人可以主动叫人,现已上小学。

十八、癫狂(乙型脑炎后遗症)

患者,张某某,男,34岁。年4月26日初诊。精神失常2年。患者于2年前曾患乙型脑炎,经治疗脱险后,出现大小便失禁,饮食不知饥饱。意识障碍,痴呆不语,或时而胡言乱语、答非所问,或时而哭笑怒骂。查见:面黄干瘦,目光呆滞,时而狂躁不安,时而沉默不语,回答不切题,查体不合作,舌红,舌苔黄腻,脉弦滑。诊断为:癫狂,痰火蒙闭清窍;乙型脑炎后遗症。治法:开窍醒神,清热养阴。选穴:风池(双)、风府、百会、神庭、印堂、人中、合谷、内关。凉泻法,每日一次,每次留针40分钟。经治疗6个疗程,每个疗程后休息2天,患者症状减轻,大小便可自理,对于喜爱的食物有明显欲望,可辨亲疏,能说话,但言过即忘,记忆力有所好转,但仍有头痛眩晕。

十九、癔病

(一)精神失常型

李某某,女,29岁,干部。因精神失常反复发作3年,年10月8日急诊。

其丈夫代诉:患者3年前因生气患过精神病,曾在清华园、青龙桥×医院诊断为“精神分裂症”,经治疗暂时有些效果,以后每当生气就发病。昨天晚上因生气,突然发病,先出现表情淡漠、闷闷不乐,后又语言增多、情绪激动,阵发性哭闹、憋气、全身抽搐、恶心、欲吐不出。检查:面色苍白、妄动不安,胡言乱语、哭闹、两目直视、脉沉弦,68次/分,两胸廓对称,颈部无强直,心肺(-),肝脾未触及。西医诊断为癔病;中医辨证系心气久郁、肝风内动;采用平肝熄风、宁心安神之法治之。取①人中(使其流泪)、承浆、大陵、内关、行间、涌泉,在发作时用平补平泻法,不留针;②巨阙、中脘、内关、三阴交,用平补平泻法,在神志清醒时留针20分钟。两组穴位交替轮换使用,每日针1次,第二日复诊时仍反复发作;针治2次后,症状逐渐减轻。治疗至10月14日,针达6次时,症状消失,状如常人而停诊。年3月3日随访未复发。

(二)血虚生风型

余某某,女,37岁,家属。因哭笑无常反复发作10年,年6月25日初诊。

其丈夫代诉:患者年开始月经期小腹痛、月经量多、持续时间长,腹痛甚时患者常哭一阵、笑一阵,发病重时不明事理、随意离家出走,今年又出现头痛,头痛则发病。检查:面色晦暗、无光泽,答非所问,语言支离,时哭时笑,两目直视、舌苔薄白,脉沉细稍弦,76次/分。颈部无强直,心肺(-),腹软,肝脾未触及。西医诊断为癔病;中医辨证系肝郁气滞、血虚生风;采用舒肝理气、养血熄风之法治之。取风池、百会、印堂、合谷、太冲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,每日针1次,针治三次时,精神好转,头痛减轻;治疗至6月30日,针达5次时,神志基本恢复,头痛消失。改针中脘、天枢、气海、三阴交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,治疗至7月3日,针达8次时,头痛、腹痛消失,精神恢复正常,治愈回原籍。同年12月2日随访未复发。

(三)疯狂型

郑某某,男,18岁,农民。因精神失常半月,年11月10日初诊。

其父代诉:患者半月前,因有人逼迫要用患者的住房,想不开,一夜未入睡,自言自语,第二天开始打人骂人,不视亲疏,街头乱跑,胡言乱语,力大,跑速很快,经常几个人才能将其强行带回家;不知饮食,有时乱吃。检查:六人强行带来,怒气面容,不视亲疏,暴跳,乱打人,胡言乱语,两眼发红、直视,不合作,不张口,未看舌苔,脉弦滑,余未查。西医诊断为癔病;中医辨证系怒气伤肝,风痰上扰神明;采用祛风降逆、豁痰醒神之法治之。取穴:①风池、风府、百会、神庭、合谷;②人中(使其流泪)、内关、中脘、丰隆;用白虎摇头法,不留针,两组穴位交替轮换使用,每日针1次,治疗至11月15日,针达5次时,即不乱跑、乱说,精神好转。改为隔日针1次,治疗至12月14日,针达20次时,面色、眼神及精神恢复正常,睡眠良好,舌苔薄自,脉缓,治愈停诊。年4月20日随访未复发。

(四)痰阻失语型

蒋某某,女,31岁,家属。因神昏不语两天,年5月6日急诊。

其丈夫代诉:患者于本月4日下午l时,气恼过甚,昏倒街道,牙关紧闭,口眼歪斜,不省人事,当即抬至×诊所注射强心剂无效,又送至北京×医院注射葡萄糖等仍无效,水米不下已3天。检查:患者两手扪胸,哆口,以手指喉,口流粘液尺许,两目直视,举手作欲语状,但不能出声,舌已缩至喉间,舌尖向下弯,仅看到一横指许,四肢厥冷、不能动转,全身知觉消失,喉中痰声如锯,不能下咽、亦不能吐出,两手脉搏皆无,面色青紫,眼球凸出,瞳孔散大,用强光直射,不能反应,反应完全消失。西医诊断为癔病;中医辨证系怒气伤肝、肝风内动、风痰上扰、阻塞清窍;采用涌吐顽痰、祛风开窍之法急救;先取傍廉泉,用导痰法(以拇指食指紧切左右两穴,候至患者作呕时,点刺右穴。欲使其激起内脏反射作用上涌作呕;经刺右廉泉穴后,患者作呕,但未吐出粘液,复刺左穴,患者呕力很大,但喉中堵塞,仍未吐出,让患者休息5分钟,再点刺天突穴,同时切紧左右廉泉;患者努力作呕,粘液流出很多,但仍不能大量吐出,急将患者猛力扶起,先以两手用力撑肋,复以右手拇指食指努力切紧肾俞穴,始吐出大量痰液)。再让患者休息10分钟,又点刺风池、哑门,针时让患者喊“一、二”,欲使其舌上翘发音。复泻合谷、少商,针后患者即张口想言,唯音哑喉干,不能出声,以手指喉作式,又指小腹,体会其意:喉间所堵之物已下降。此时患者瞳孔即恢复正常,向大夫点头欲笑,似表示谢意。5月7日复诊,又点刺风池、哑门、中脘、气海,患者当即说话,自述胸腹通畅,四肢运动自如,查其脉搏已转为正常,唯逆气打嗝,有时气闭,饮食咽物发堵。5月8日三诊,又点刺肩井、照海而治愈。为了观察疗效,于5月10日、11日、15日又针治3次,情况良好,已恢复正常。年1月20日随访未复发。

(五)失明型

刘某某,女,35岁,教员。因双目失明3天,年7月20日初诊。

其丈夫代诉:患者年开始头痛、头晕,年出现视物模糊,年月经不正常,年9月因晚上看到一个司机死亡,精神紧张,开始时哭时笑,语言支离,性情急躁,自言自语“心里难受”,出家外跑,晚上不能入睡,发病40多天,今年2医院诊断为癔病,治疗两个多月有些好转。回单位工作一个多月,因又看见吊死了人,再次发病,病情逐渐加剧,经常离家外跑,有时昏倒,三天前突然双目失明,两手胡摸,胡言乱语,时哭时笑,不能入睡,而来院治疗。检查:面色晦暗,烦躁不安、悲啼欲哭,两目直视无光,舌质红、舌苔薄白,脉弦细。两胸对称,颈部无强直。心肺(-),腹软,肝脾未触及。眼科检查:视力,左、右均为眼前手动;眼底,未发现明显异常。西医诊断为癔病;中医辨证系肝郁气滞,惊恐伤神,精血不能上营于目。采用舒肝理气、宁心安神、活血明目之法治之。取风池,用平补平泻法,不留针;百会、人中、瞳子髎、内关、三阴交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;每日针1次,针治3次时,患者精神好转,夜晚已能人睡,针治5次时,不用人扶,患者同其丈夫能走来门诊,精神、情绪恢复正常,视力恢复到右O.5,左0.6,治疗至7月31日,针达10次时,患者自己能走来门诊,状如常人,视力恢复到右0.8,左1.O,治愈停诊。同年12月2日随访未复发。

(六)截瘫型

肖某某,女,40岁,干部。因时哭时笑反复发作7年,下肢不能站立3天,年4月23日初诊。

其丈夫代诉:患者年5月出现生气后哭一阵笑一阵,不能入睡,医院注射镇静剂和服安眠药后2~3天即愈。但以后生气就发病,一年发病2~3次。今日早晨生气后发病,哭一阵笑一阵,一天没吃东西,撕毁自己的衣服,看见或听见别人说话就闹,烦躁不安,不吃不喝,一直卧床。检查:面色晦暗、无光泽,两眼直视、时哭时笑,烦躁不安,舌净无苔,舌质红,脉弦,80次/分,腹部膨胀如鼓,下肢僵直,不能站立,卧床不起。西医诊断为癔病性截瘫;中医辨证系肝风内动、上扰神明,气血郁滞、经络不畅。采用舒肝解郁、熄风安神、理气活血,通经活络之法治之;取肝俞、人中(使其流泪)、合谷,用平补平泻法,不留针,针后稍微清醒,即饮水两茶杯。第二天复诊,患者神志已清楚,自诉全身酸痛无力,而腿不能站立。改针①关元俞、秩边、阳陵泉;。②肾俞、秩边、足三里;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10分钟,两组穴位交替轮换使用。针治3次时,起针后患者能扶墙站立,但右腿无力,站立不稳;治疗至4月27日,针达5次时,起针后患者能扶杖步行;治疗至4月29日,针达7次时,症状完全消失,上下肢活动自如,生活能自理而停诊。同年8月3日随访完全恢复正常,早已上班。

(七)偏瘫型

刘某某,女,18岁,工人。因左半身动作困难,年5月18日初诊。

患者一年前因父母包办婚姻,生气后发现左上肢拘急不能伸开、不能活动,左下肢无力、走路困难,勉强走路也须扶杖跛行。检查:神志清楚、面色晦暗、舌质红、苔薄白,脉弦滑,80次/分,左上臂肌肉松弛、肩关节不能自主活动,肘、腕、指等关节拘急、呈铁钩状僵硬,不能搬开,不能伸展,肘关节以下至手指皮肤发紫、发僵、肌肉萎缩,下肢皮肤和肌肉尚佳,但走路跛行。西医诊断为癔性偏瘫;中医辨证系肝郁生风、阻塞经络;采用平肝熄风、舒筋利节之法治之。取人中(使其流泪)、肩髃、曲池、外关、合谷、阳陵泉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,每日针1次,治疗至5月27日,针治9次时,肘、腕关节能伸直,手指能伸直且能稍微屈曲。改为隔日针1次,治疗至7月22日,针达20次时,臂能抬与肩平,手能握物,走路跛行已不明显。治疗至8月15日针达30次时,上下肢活动已恢复正常,即回单位工作。经同年10月1日、年10月1日、年1月3日多次随访,未复发,情况良好。

二十、癫痫

李某某,女,20岁,工人。因经常昏倒抽搐3年,年5月15日初诊。

患者~年之间,因看到其父被打,惊倒跌伤,后常发病抽搐,一个月1~2次,有时大发作或小发作。大发作时,突然昏倒,全身抽搐,四肢肌肉僵直,阵发性抽搐,面色发绀,两目上视,喉中痰鸣,口吐白沫,小便失禁,3~8分钟后抽搐缓解,昏睡10~30分钟逐渐清醒,醒后头昏,全身不适,对发作情形毫无所知;小发作时则突然倒地、面色苍白,手足轻微抽动几次约1分钟即恢复正常。检查:面色苍白,舌质暗红,有瘀斑、苔白腻,脉滑。西医诊断为癫痫;中医辨证系惊恐伤肾,情志久郁,痰涎上逆,清窍被蒙;采用熄风化痰,柔肝益肾,开窍醒神之法治之。取百会、肝俞、腰俞透腰阳关、中脘、丰隆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,肾俞,用补法,留针20分钟;每周针治3次,治疗至6月15日,针达12次时,无发病;治疗至8月20日,针达36次时,连续3个月未发病,停诊。经年4月15日随访,已上班工作2年,未复发。

二十一、痿证

(一)小儿麻痹及后遗症瘫痪期

姚某某,女,5岁。因两腿不能站四天,年8月16日初诊。

患者10天前持续发烧5天后,发现患儿不能站立,不能行走,逐渐加剧。检查:扶着能站,不能抬腿、屈膝,不能迈步,两腿肌肉松软无力,以右侧明显,右膝内侧明显压痛,双膝反射未引出,面黄、苔薄白,脉细数,次/分。中医辨证系五脏受热、津液消耗,经络失养。采用理气活血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双秩边、环跳、四强、血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,用热补法,不留针,针治3次时,腿即能站,压痛消失;治疗至8月28日,针达10次时,患儿走路恢复正常,膝腱反射恢复正常,治愈停诊。11月29日复查情况良好。

(二)小儿麻痹及后遗症瘫痪后期

王某某,男,3岁。因右腿不能站立一年半,年10月28日初诊。

患者年5月持续发烧3天后,发现右腿不能站立,不能行走,直至现在右下肢皮肤发凉、变细。检查:右腿不能站,皮肤发凉如冰,膝腱反射消失,右侧臀部和下肢肌肉松软萎缩,膝上梁丘穴处周径左20cm,右18cm,踝上三阴交穴处周径左14cm,右12cm,右膝向后反屈畸形,面黄、苔薄白、脉细缓,80次/分。中医辨证系五脏受热、津液耗损,经络筋肉失养。采用理气活血、温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右关元俞、秩边、环跳、阴市、血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,用热补法,针治3次,皮肤温度好转;即取右秩边、四强、血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埋线。7~10天埋线1次,治疗至12月24日,埋线5次,针治10次时,右腿皮肤温度与健侧对比恢复正常,肌肉萎缩有好转,扶着能走;治疗至年4月25日,埋线达15次,针达24次时,肌肉萎缩明显好转,走路恢复正常,膝腱反射恢复正常,治愈停诊。年10月29日复查,右腿能单独弹跳35次,右下肢萎缩已不明显(膝上梁丘穴处周径左22cm,右21.5cm,踝上三阴交穴处周径左16cm,右15.5cm)。

(三)肺热伤阴型(感染性多发性神经炎)

王某某,男,18岁,农民。年10月16日因四肢瘫痪,咯脓痰10天而来住院。

患者10天前发烧、咳嗽,胸痛,继则口吐痰涎,四肢瘫痪,医院诊治,住院9天,诊断为传染性多发性神经炎,经用氢化可的松、青霉素、链霉素、维生素B及B12等药物及吸氧、输液各方面治疗,病情继续加重,即以病危而转来我院。检查:嗜睡,体温39℃,颈无抵抗,瞳孔等大,对光反射存在,喉中痰鸣、呼吸微弱,两肺满布中小水泡音和痰鸣音,心音较钝,律齐、心率快,次/分,未闻及明显杂音,腹柔软,肝脾未触及,四肢瘫痪、不能活动、不能翻身,膝腱反射消失,病理反射未引出,四肢痛觉明显减退,脉细数,舌伸不出,脑脊液无色透明,蛋白阳性,糖1~5管阳性,细胞总数34个/mm3,白细胞4个/mm3,西医诊断为感染性多发性神经炎;中医辨证系肺热叶焦,津液消耗。采用清热养阴、宣通肺气之法治之。取大椎、肺俞、列缺、少商、照海,用点刺法出血,每日2次,治疗至10月17日,喉中痰鸣声消失,痰涎减少;治疗至10月20日,针达5次时,精神好转,无痰涎上涌,呼吸平稳,两肺湿罗音不明显,心音较前有力,律齐,每餐能吃半碗米粥,每日3餐,但自觉腰痛,四肢瘫软不能动,头昏发晕,四肢肌肉萎缩,脉弱,舌红少苔,中医辨证为肝肾阴虚、筋骨失养。采用补肾益肝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曲池、列缺、合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照海,用补法,留针lO分钟,每日1次;手三里、关元俞、秩边、血海,做穴位埋线,每7天1次,治疗至10月29日,又针治9次,埋线2次,患者四肢稍能活动,下肢可屈伸,手能抬高至胸,握力仍差,扶起能坐半小时左右,饮食良好;治疗至11月15日,又针治16次,埋线2次,患者能自己坐起,并能站立,自己能端碗吃饭,治疗至11月22日,针达36次,埋线5次时,患者能下床散步,走路端正,手能抬高过头,握力良好,症状完全消失,检查恢复正常而出院,3月1日随访,一切良好,已参加生产劳动。

(四)脾胃湿热型(感染性多发性神经炎)

易某某,女,6岁。年4月29日因双上肢不能抬举,两下肢不能站立3天而住院。

患儿于4月27日早晨起床时突然跌倒,随后即不能站立,4月28日出现发烧、咳嗽、呼吸急促,手不能上举,在当地卫生院治疗无效,症状逐渐加剧而转我院。检查:患儿体温39.5℃,神志清楚,颈无抵抗,瞳孔等大,对光反射灵敏,呼吸表浅、急促,42次/分,两肺满布中小水泡音,心率齐、率快,次/分,未闻及明显杂音,腹膨胀、软,肝脾未触及。两下肢不能屈伸,痛觉减退,不能翻身,不会坐立,上肢不能抬举,手不能握物,四肢肌力差,四肢远端皮肤温度低,反射明显减弱,巴彬斯基征阳性,脉细数,舌尖红,不能伸出口外,血常规:血红蛋白10g,白细胞14.6×/L,中性76%,淋巴24%;脑脊液常规:无色、透明、蛋白阳性,细胞总数30个/mm3,白细胞4个/mm3,糖1~5管阳性。西医诊断为感染性多发性神经炎,中医辨证系肺热叶焦、津液消耗。采用清热养阴、宣通肺气之法治之。针大椎、肺俞、列缺、少商、照海,用点刺法出血,每日1次,配合吸氧。治疗至5月2日,患儿病情好转,呼吸平稳,两肺湿罗音明显减少,但四肢仍不能活动,脉濡,舌苔黄腻;中医辨证为脾胃湿热。采用清热利湿、健脾助运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曲池、列缺、合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照海,用泻法;治疗至5月4日,针治5次时,四肢稍能活动,痛觉明显好转,继续针刺以上穴位,改用平补平泻法,治疗至5月18日,针达14次时,上肢能抬高过头,握力良好,两下肢能站立,能自行上厕所,到锅炉去打水等,要求出院。经同年9月1日随访,再未进行任何治疗,上下肢活动自如,能跑、能跳。

(五)痿症(肝肾俱虚型)

李某某,女,12岁,因四肢软弱无力2天,年10月12日住院治疗。

患者10月9日白天劳动过累,晚饭时发现手不能拿筷,10日发现下肢疼痛,11日起床时发现坐不稳,腿不能站,手不能上举,握力差,在医疗站治疗无效,症状逐渐加剧而来我院。检查:患者神志清楚.体温37.2℃,颈部无抵抗,瞳孔等大,对光反射灵敏,心肺一般正常。腹部柔软,肝脾不大。感觉障碍和肢体疼痛不明显,手不能握物,上肢不能抬举,不能翻身,不能坐立,下肢不能屈伸,四肢肌力差,四肢远端皮肤温度低,腱反射明显减弱,未引出病理反射。入院当天脑脊液检查:无色透明,蛋白阳性,细胞总数24/mm3,白细胞2/mm3,糖l~5管阳性。面色苍白,舌尖红,不能伸舌,脉细弱。中医辨证系肺热叶焦、肾阴亏耗、肝失濡养、致成痿蹙。采用清热养阴、保肺布津之法治之。取大椎、肺俞、列缺、少商,用点刺法出血。针治2次,病情稳定,则改取列缺、外关、命门、肾俞、关元俞、秩边、血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用平补平泻手法,以保肺养阴,疏通经络。针治9次即能翻身,下肢能屈伸,腿能抬高3寸,即加八邪,针治12次,手即能握物。治疗到同年11月13日,针达22次时,不用手扶即能坐起,并能站1分钟,足趾能屈曲,即改取外关、阴市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作穴位埋线。治疗到同年12月4日,埋线3次时,上肢即能抬举,手能提g重物,腿能抬举,并能走路。检查基本正常,即出院。因路途太远,往返不便,停诊3个月未进行治疗,于年3月15日来门诊,检查发现:患者蹲下不能自起,两大腿肌肉明显萎缩变细。则取关元俞、秩边、血海、梁丘作穴位埋线,以补肾培元,调和气血,改善血管神经的营养状态,治疗到年9月10日,又埋线24次,症状完全消失,检查恢复正常,即停止治疗。经年12月8日及年3月10日二次随访,能跑、能跳、能走10km路,体力劳动完全恢复正常。

(六)痿证(第五腰椎压缩性骨折、截瘫)

患者苏某某,男,10岁,学生,因双下肢不能活动1个月,于年10月18日住院。缘9月22日不慎从高墙摔下,第二天发现腿痛,第三天双下肢浮肿,不能行走,小便不下,导尿2次,无效而住院。检查:双下肢不能屈伸活动,浮肿,以两足为甚,两腿不能举动,感觉障碍,膝反射消失,提睾反射消失,第三、四腰椎压痛明显,X线拍片提示:第五腰椎压缩性骨折。心率96次/分,心律不整,强弱不等,呼吸音粗糙,未闻及干湿性罗音,腹部膨胀,叩诊呈鼓音,肝脾未触及,大小便失禁,用力按压腹部时能排尿。体温38.9℃,血常规:白细胞9.5×/L,中性56%,淋巴40%,嗜酸4%。舌苔薄白,脉数。西医诊断为第五腰椎压缩性骨折、截瘫;中医辨证系筋骨受损、瘀血停留所致,采用活血化瘀、疏通经络、固肾培元之法主治。下午8时(戌时)先取复溜为主,配肾俞、关元俞、秩边、环跳、风市、梁丘、足三里用补法,留针20分钟,针治1次,下肢能活动,以后每次戌时先取复溜,非戌时先取阴谷、太溪为主,配穴手法同前,治疗到10月26日,针达6次时,扶持能走数步,则加志室、血海、三阴交,仍按上述方法,治疗到11月2日,针达13次时,不用扶持自己能走50m远、能站立3~4分钟,大小便白天能控制,治疗到11月8日,针达19次时,症状基本消失,自己能走~m远而出院。出院后自己到门诊治疗到12月10日共计39次时,完全恢复正常而停诊。年3月15日随访,情况良好。

二十二、痹症

(一)风湿性关节炎

例l:王某某,男,54岁,干部。因全身关节窜痛4年,年4月15日初诊。

患者居住房屋沿河潮湿,年开始发现左腕关节红肿痠痛,红肿消失后,继之左侧肩臂麻木痠痛,每遇风雨天气痠痛加重;年l~2月间左侧肢体之大关节有游走性疼痛,逐渐加剧,近十几天来,右膝关节疼痛严重,行走、上楼均感困难,经天津×医院诊断为风湿性关节炎,曾用中、西药物,电疗、理疗等治疗效果不显而来我院诊治。检查:膝关节无红肿,内外膝眼周围有较明显压痛,活动范围正常,但活动时疼痛明显,腰骶部左侧胞肓、秩边和肩部的天髎、肩髃等穴处有明显压痛,心、肺、肝、脾未见异常,膝腱反射存在,血常规正常,康克反应阴性,舌质红、苔薄白,脉沉弦。中医辨证系正气虚弱、风寒湿侵袭经络,留于关节,以风气偏胜。采用祛风散寒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左胞肓、环跳、右风市、阳陵泉、足三里,针治6次,髋,膝关节疼痛基本消失,能上楼梯,并能骑自行车走5~6里;加取大椎、风门、膏肓、肩髎、与上述穴位轮换使用,治疗至6月1日,针达10次时,全身关节痛完全消失,回籍工作。

例2:仲某某,男,39岁。因腰膝痛反复发作14年,年12月11日初诊。

患者14年前在战争期间,掉到冷水中1次,期后左腿便开始疼痛,当时经打针吃药而缓解。年5月左腿疼痛复发,先是从胯部(当环跳穴附近)出现疼痛,继而向下内侧放散,直达膝上部内侧,呈针刺样疼痛,当年经针灸治疗而疼痛消失。年12月7日,无任何诱因,左下肢疼痛又复发作。此次是先由膝部开始疼痛,继而向上放散至大腿内侧及腰骶部,翻身、蹲坐、起立皆感困难。经×医院诊断为“腰骶神经根炎”、风湿性关节炎。因治疗效果不显而来我院诊治。检查:形盛气壮,面色润泽、舌苔薄白、脉弦紧。左下肢行路困难,血压19.5/13.3kPa,其它无异常所见。中医辨证系风寒侵袭、气血滞结关节。采用祛除风寒、舒筋利节之法治之。取肾俞、关元俞、膀胱俞、中膂俞、胞肓,用烧山火法,不留针;针治1次,即能由床上下地行走。12月12日复诊,取大肠俞、次髎、中髎、白环俞、秩边,与上述穴位轮换交替使用,用烧山火法,每日针1次,治疗至12月19日,针治8次时,血压降到16.0/9.33kPa,左腿痛基本消失,仅晚上还感腰腿痛。则改取次髎、中髎、膀胱俞、承筋、委中,针达21次时,疼痛完全消失,患者做翻身、蹲坐、起立等活动时已无不舒感觉;为了巩固疗效,又针肝俞、肾俞、中髎等穴3次,治愈停诊。

例3:程某某,男,37岁,干部。因足、膝关节疼痛5年,年11月18日初诊。

患者年开始两脚掌发凉疼痛。疼痛与走路关系不大,走路和休息均感困难,且休息后尚感足底部疲乏,但用热水浸泡或走小石子道路时则疼痛减轻,故每日晚间常用热水浸泡两足。此外,在工作特别紧张之际(如听报告或作报告时)也常不觉疼痛。当年曾在大连×医院诊断为“神经性疼痛”。年两膝关节疼痛,每遇天凉或气候改变,皆感疼痛加剧,遇热则感有些减轻,但两足底部疼痛仍无改变,即来北京,经市×医院诊断为风湿性关节炎。因治疗效果不显,而来我院诊治。检查:舌苔白腻,脉沉紧,两膝部外形正常,无红、肿、胀、热等异常改变,但梁丘、血海等处扪之略感疼痛;两足部外形亦无异常改变,足底与常人相同,非扁平足,扪之不痛,且反略感舒适,其它无异常所见。中医辨证系肾气不足、风寒湿侵袭,以寒气偏盛,痹结于膝。采用祛风散寒、利湿止痛之法治之。取梁丘、犊鼻、足三里、阳陵泉、血海,用烧山火法,使痠、胀、热感达到膝关节和足部,留针20~30分钟;治疗至11月30日,针达11次时,膝关节痛和足底凉痛基本消失,每晚已不用热水浸泡。停诊休息l周,12月9日复诊,因遇到天气变化、劳累又感膝部和腰部痠痛。又按上述穴位,加配肾俞、关元俞、胞肓,用烧山火法,使腰部有温热感,治疗至年2月11日,针达36次时,治愈停诊。

例4:患者,魏某某,女,62岁退休干部。年4月13日初诊。左侧上肢困重麻木3年,加重1周。患者于3年前冬季受寒后出现左侧肩部困重疼痛不适,遂在中医门诊就治,后每遇到天气变化,即感肩部不适,自行敷药或药膏可好转。患者与入院前1周因气温突降,而致左侧肩部困痛麻木,不能抬举伴有左侧肘部疼痛不适。查见:左侧上臂不能上举至头,外展45度,左肩压痛明显,舌淡苔薄白,脉浮。诊断为:痹症,寒邪阻络;风湿性关节炎。治法:祛风散寒,疏通经络。选穴:患侧肩髎、肩髃、曲泽、天髎、臑会、外关。用通经接气法,针用温通针法,每日一次,每次留针30分钟。经治疗1疗程,患者症状明显减轻,抬举可上至头顶,外展度,后又治疗3次,症状消失,肩关节活动恢复正常。

(二)坐骨神经痛

例l:柯某某,男,52岁,干部。因腰腿痛1月,年3月26日初诊。

患者1个月前受寒后,右下肢感到发木发胀,休息不能缓解,近3~4天来,右胯部疼痛加剧,不能翻身,因不能弯腿而不能自行脱鞋。检查:腰前屈不足,右侧臀部疼痛,后伸和侧弯不受影响,右下肢行走稍跛,脊椎活动范围正常,腰、腕部无红肿,右臀点和居髎、环跳等处有明显压痛,并向大腿放散,拉塞格征和直腿上举试验阳性,膝腱反射及深浅感觉未见异常。舌苔淡黄,脉弦,右侧较细。中医辨证系风寒侵袭足太阳经。采用祛风散寒、疏通经络、温筋镇痛之法治之。取右侧秩边、居髎、环跳、风市、飞扬,用烧山火法,留针10~20分钟,隔日1次。针治1次,右胯、腿烧痛不能按,过半日则逐渐消失,针治3次,压痛点基本消失,活动自如,拉塞格征和直腿上举试验阴性,为了巩固疗效,又针治2次,治愈停诊。经6个月后随访未复发。

例2:郑某某,男,44岁,解放军干部,因腰腿痛五年,年7月6日初诊。

患者在20岁时参军,行军作战比较劳累,一直精神体力很差。年7月受寒风后,出现左腿痛,经部队×医院诊断为坐骨神经痛,经用电疗、水疗和针灸治疗后即愈。年春天复发,又用上述方法治疗,疼痛虽有减轻,但以后左腿外侧知觉迟钝,腿逐渐变细,变软,行走困难,每逢寒冷病情较重,近1周来疼痛加剧,行走、蹲坐,腰腿皆痛。检查:脊椎无畸形,腰部无红肿压痛,腰前屈时,左侧臀部疼痛,后伸及侧弯不受影响,左腿肌肉萎缩比右腿明显变细,左侧坐骨大孔处有明显压痛,并向大腿后侧放散,直腿上举试验阳性,舌苔淡黄,脉弦细。中医辨证系肾气素虚,风寒外侵。采用补肾强腰、祛风散寒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双肾俞、关元俞、左秩边、飞扬,用烧山火法,不留针;针治2次,疼痛减轻;针治3次时,蹲坐即不痛。则按上述穴位减肾俞,加环跳。阳陵泉,治疗至8月15日,针达17次时,症状消失,腰腿活动自如,直腿上举试验阴性,仅肌肉萎缩无明显进步而停诊。3个月后随访未复发。

例3:杨某某,男,34岁,农民。因左腿痛已1个多月,年11月11日来我院就诊。

患者同年10月初突然左臀部和左腿疼痛,不能走路、弯腰。在×卫生所注射青霉素及针灸治疗疼痛未能减轻,每遇阴天下雨病情加剧,不能翻身、蹲坐、迈步,咳嗽、打喷嚏时则引起剧痛。检查:腰不能前弯,抬腿上举试验,拉西格征阳性,左胞肓、秩边、委中、承筋、承山等穴处有明显压痛。中医辨证系风寒湿侵袭足太阳膀胱经。采用祛风散寒、疏通经络之法治之。取左侧胞肓、秩边、承筋、承山穴埋线,7天1次。埋线2次后,疼痛基本消失。以后又按上穴减去承筋,继续埋线2次,治愈停诊。12月28日复查恢复正常。年1月30日随访未复发。

(三)脊椎炎

例1:朱某某,男,41岁,司药。因腰腿痛2年,年10月16日初诊。

患者年5月开始腰痛和左腿痛,至年症状逐渐加重,年12月至年10医院脑系科和骨科检查,X线拍片六七次,诊断为腰骶椎关节炎,坐骨神经痛。曾服用水杨酸钠、维生素,并作过组织疗法、烤电、电离子透人法,经过长时间用各种疗法治疗,仍感腰腿痰痛,不能弯腰,不能蹲坐,站着大便,已2年之久,特别是阴天变天,疼痛更加剧烈,而来我所诊治。检查:身体瘦弱、舌质淡、舌苔薄白、脉沉紧,72次/分,血压16.0/10.4kPa,心、肺、肝、脾未见异常,第二腰椎至第二骶椎稍肿、不红、压痛,左臀部肌肉肥大,右臀部肌肉萎缩。中医辨证系肾气素虚、风寒湿侵袭。采用补肾强腰、祛风散寒、通利关节之法治之。取脊中、命门、肾俞、关元俞、膀胱俞、秩边,用进火补法,每日1次,针治5次时,疼痛减轻,即能蹲坐,解除了大便时的痛苦。治疗至2个月,针达40次时,疼痛基本消失,能弯腰和蹲坐,开始上班工作。以后每星期针1~2次,一方面治疗,一方面观察,共观察7个月,又针20次,共针60次,即恢复了健康。同时臀部肌肉逐渐恢复了正常。年12月3日X线拍片情况良好,未发现病变。

例2:张某某,男,38岁,河南人,干部。因腰脊椎疼痛10年,年2月17日初诊。

患者年全身关节痛,尤以腰部脊椎部为甚,卧床1年多未起,疗养3年症状减轻,但时好时坏,已10年之久。年症状复发,比前加重,主要是腰部痠痛,两腿无力、有时自行摆动,经常心跳不匀、头痛失眠、疲乏无力,右侧腰部肌肉萎缩,医院诊断为风湿性关节炎,认为在潮湿地区无法治愈,须转干燥地区长期疗养。医院,各科大夫进行会诊,前后X线拍片近20张,诊断为腰骶部关节炎。曾经内服药和各种疗法,并去北戴河疗养,对头痛、心跳有效,腰骶部疼痛和腿痛等症状无明显改变。近来整个脊椎痠痛,尤以腰部为甚,痠困、疲劳;两腿痠痛无力,疲劳时两脚自行擅抖摆动,饮食减少,消化不良,而来我所诊治。检查:面色潮红,舌质淡、苔薄白,脉沉迟,68次/分,血压12.7/6.67kPa,心、肺、肝、脾未见异常。腰骶椎弯曲不平,腰骶部肌肉萎缩,皮肤不润泽呈黄色,弯腰困难。中医辨证系肾气不足、风寒湿侵袭。采用补肾培元、祛风散寒、舒筋利节之法治之。取肝俞、肾俞、关元俞、命门、次髎,用进火补法;治疗20天,针达13次时,背部发现片片红点(充血点),皮肤发痒,腰痛即停止。继续治疗到2个月,针达39次时,周身疼痛完全消失,遇到天气变化时亦不发生不适感,即开始上班工作。唯因患病太久,身体衰弱过甚,若工作过久,用脑过多时,仍感疲乏腰疫,以后开始每星期针1次,观察至5月底,又针了3次,共计3个半月,共针42次,腰骶部肌肉萎缩情形好转,腰部弯转自如,精神体力增加,恢复了健康。为了继续观察,除经常联系外,年8月间曾X线拍片1次,未发现病变。据最近联系,仍照常工作,腰部肌肉恢复已接近正常。

(四)痹症(左上肢血管运动失调、气锤手)

患者祝某某,男20岁,战士,因左手麻木无力半年,于年11月3日初诊。患者系工程兵风枪手,今年3月间发现左手肿胀、麻木无力、发紫发凉,颈背部疼痛,手不能握物,不能端碗,感觉障碍,有时掉了碗也无知觉。但上肢和手指无痠痛感,而转来我院。检查:两侧颈、颞动脉搏动相等,两臂上举时动脉搏动左侧弱。左手由支沟至手指肿胀色紫红,皮温低(冰冷),肌力较弱、握力差,手腕至手指尖感觉减退明显。西医诊断为左上肢血管运动失调、左手气锤手。中医辨证系风寒侵及经络,气血瘀阻所致。采用祛风散寒、疏经活络之法主治。上午8时许(辰时),取曲池为主,配四渎、外关、阳池、腕骨、八邪,用烧山火法,留针20分钟。以后每日1次,辰时先取曲池,非辰时取商阳或合谷为主,配穴手法同前,治疗到11月27日,针达21次时,左手肿胀渐消,皮色变红,皮温好转,握力增加,治疗到12月15日,针达32次时,左手肿胀基本消失,皮温基本恢复,握力增加,能端碗,手比以前灵活。治疗到73年1月20日,针达57次时,症状完全消失,皮温和健侧相同,握力增加,左手能提10斤重物,治愈出院。

(五)外伤

患者,兰某某,男,25岁,工人。年7月18日初诊。外伤后左侧肢体活动受限。患者于5年10月3日车祸后,意识障碍送往市二院,行脾脏切除术,左侧股骨粉碎性骨折,肩关节脱位。头颅CT示:脑缺血、外伤性癫痫,住院8月余后,X线拍片:左侧肩关节半脱位、股骨骨化性肌炎、脑缺血、外伤性癫痫。查:神志清,精神可,拄单拐左侧肢体活动明显受限,左侧大腿处肌肉僵硬,舌淡苔薄白,脉浮数。诊断为:风寒痹阻;外伤性癫痫,左侧肩关节半脱位,股骨骨化性肌炎。治法:温经通络,扶正祛邪。选穴肝俞、关元俞、秩边、梁丘、血海、足三里、三阴交由上而下的针刺(“通经接气法”),用温通针法,对于肌肉受损部位给予围刺治疗。康复训练3个月。治疗10次后,患者不拄拐杖可行走数米,继续治疗。

(六)痹症(腰椎间盘突出症)

患者,张某,男,48岁,干部。年3月7日初诊。右腿困痛10天。患者10天前因受凉后出现右侧下肢困痛,行走略多即觉得右侧下肢压迫性疼痛,伴双侧脚后跟痛。查见腰部两侧不对称,右侧突起,腰椎4、5压痛明显,两侧脊背肌压痛,以右侧为重。舌淡红苔薄,脉弦。X线拍片示:腰4、5椎,骶1椎间盘突出。诊断为痹症,痛痹(风寒袭络),腰椎间盘突出症。治法:温通经络,舒筋利节。选穴:大肠俞、关元俞、小肠俞给予温通手法,环跳、秩边温通手法,每日一次,每次留针30分钟。给予按摩复位手法治疗。嘱注意保暖,忌腰部突然用力。治疗3次后,症状减轻,共治疗15次,痊愈停诊。

(七)痹症(血栓性静脉炎)

张某某,女,30岁,农民。因左下肢肿痛,不能站立8天,于年1月14日转诊。患者因患宫外孕失血过多,急诊住院,年12月23日做官外孕结扎手术后,第13天发现左下肢肿胀、麻木、疼痛,经药物治疗效果不显而转科。检查:体温38℃,颈静脉怒张,左下肢由膝窝至内踝浮肿,以膝窝至腓肠肌处较重,膝窝下可触及粗大坚硬的静脉膨隆和黄豆大小的结节肿块,不能站立。听诊:二尖瓣区可闻及Ⅱ级吹风样收缩期杂音。血常规:血红蛋白9.2g,白细胞6.2×/L,中性69%,淋巴28%,嗜酸3%。尿检:蛋白微量,白细胞14~25,偶见成堆。面色潮红,舌质紫、苔黄厚,脉弦细88次/分,西医诊断为血栓性静脉炎,中医辨证系瘀血阻塞,经络不通所致。采用活血化瘀,消肿止痛之法主治。1月14日下午4时(丙戌日、丙申时),取少泽为主,点刺出血,配阿是穴(结节肿块处)用丛针扬刺法出血,血海、曲泉、膝阳关、足三里、三阴交、承山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针,针治1次肿痛见消,以后每日按上述方法,先取开穴为主,配穴手法同前。针治3次即能下地活动,治疗到1月24日,针达10次时肿痛完全消失,运动自如,检查:恢复正常,治愈出院。同年10月27日随访,未复发。

(八)痹症(腱鞘炎)

马某某,女,41岁,农民。因右胳膊疼痛3天,年2月26日初诊。

患者3天前用手剥玉米粒,突然右手和手腕和胳膊疼痛,下午右手腕肿痛,无力拿东西,当时用毛巾热敷,晚上用酒敷,肿痛加剧,不能活动,右拇指发麻无力。检查:右手腕以上至四横指处红肿压痛,以偏历至列缺处红肿压痛最剧,活动受限,扭转活动右腕有明显的“咿呀”音,舌质胖嫩,舌苔白腻,脉弦滑。西医诊断为桡骨茎突腱鞘炎;中医辨证系劳伤经筋、气血瘀滞。采用疏经活血、消肿止痛之法治之。取曲池、偏历、列缺、阳溪、阿是穴,用平补平泻法,留针20分钟,每日针1次;针治1次时,肿痛减轻,针治4次,肿痛消失。检查恢复正常,治愈停诊。同年5月1日随访,未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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